在俄罗斯某处的铁轨上,绿皮火车轰隆隆的咆哮着,烟囱吐出浓浓的白烟。
这是一辆通往莫斯科的火车。
“我以为绿皮火车现在没有了呢,原来俄罗斯还有啊。”
李昂然坐在火车座椅上,将脚搭在火车自带的桌子上。
“请把脚拿下来,即使是私人列班,这样也未免太无理了。”
伊万诺娃拿着刚泡好的红茶,坐在离李昂然两个座子的距离说道。
听罢李昂然连忙将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,顺便有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陪笑道:
“好的,伊万诺娃小姐。”
刚刚李昂然厚着脸皮来到了伊万诺娃的包间,来试图搭讪一下这个冷美人,却因为顺脚搭上了桌子被伊万诺娃训斥。
公孙子轩在他的包厢里面静静的打坐,雷切立在他的怀里,时不时睁开眼看看车外的雪景。旁边的普希金对着海曼·戴西说:
“这家伙在干什么?坐着睡觉?”
“他在打坐,东方一种修炼的方式。”
海曼·戴西回答道。
普希金听闻,也学着公孙子轩打起坐来,不一会儿就跳了起来,冲到了海曼·戴西身边:
“我打了多久?有没有一个小时?”
“三分钟不到…”
海曼·戴西翻着白眼说道。
这是柴可夫斯基的私人列车,也可以说是一列私人航班,在这座火车不工作的时候,柴可夫斯基可以私人征用它。
车上除了张春生三个人和柴可夫斯基,还有普希金,伊万诺娃和海曼·戴西。
他们几个接到情报,谢苗现在正在俄罗斯莫斯科地区活动,柴可夫斯基要去把他抓回来。
他很有可能跟饕餮有关系。
张春生处在一个独立的包间。
他看着沿路的风景不经感叹,着里真的很美,沿路都是森林茂盛的白桦树,树叶上有着一层厚厚的雪霜。
“好美啊…”
林雪的声音想起,张春生看着她隐隐约约的现身在了自己旁边的椅子上。
那双美丽的眼睛认真的盯着外面的风景。
张春生摸了摸她的头,那冰凉的感觉立马传遍张春生的全身。
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:
“以后投胎了,你就能自由的去看全世界的风景了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投胎了,我想跟着春生哥哥,你也能带我看遍世界,对不对。”
林雪看着窗外,轻轻的说道。
张春生抽回手,撑在自己脸上,点了点头。那冰凉的手正在吸收着脸上的温热。
傻姑娘,投胎才是最好的选择,我以后会成为个什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呢。或许这一次就会死吧。
张春生这么想着,门被推开了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,林雪回到了发簪里面。
走进来的是柴可夫斯基,他拿着一箱啤酒走了进来,屋子里的寒冷让他打了个喷嚏。
“张春生,你的房间怎么这么冷,没关窗户吗?”
张春生见柴可夫斯基进来,接过了他的啤酒,放到了桌子上:
“是啊上校,刚刚看了会儿风景。”
“小心掉下去,如果你掉下去了,可能会遇到熊。这里的棕熊会咬断你的脖子,然后给它的孩子当晚餐。”
柴可夫斯基起来一瓶啤酒说道。
张春生发现,无论什么时候,他都会很自然的跟这个俄罗斯军官喝上那么几口酒。
尽管张春生不是一个经常喝酒的人,但是他仍然很喜欢和这个俄罗斯人喝酒。
喝酒的时候他们好像就如同朋友一般,在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思。到最后这种试探逐渐变成了一种交流。
“击杀潘神以后你回去他们会给你什么奖赏?我听说中国可能会将女人当做奖励给予有功者。”
“没有没有,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现在的中国男女平等,人人都是自由人。
再说你怎么这么确定饕餮…哦,潘神会被核弹击杀?”
柴可夫斯基惊讶的看着张春生,随后笑着说:
“世界上没有生物能抵挡的住核弹的威力,除非它是神,或者我们的军官叛变了,将核弹换成科洛姆纳软果糕。”
张春生被这俄罗斯式的幽默语气逗笑了,他逐渐觉得这个俄罗斯人不是那么不可接近了。
两人一直喝到了火车到站。
繁荣的莫斯科,就连去火车站都热热闹闹的。
李昂然和普希金一直跟在伊万诺娃旁边,一个不停的问关于俄罗斯莫斯科的问题,一个在她耳边说着无聊的笑话。
很显然,伊丽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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