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雪十分纳闷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时间的。
苏灿不会跟她说是她柯南般的侦查意识推断出来的。
很简单，她平时上厕所会叫上姐妹，换那啥的时候会自己独自去，并且有情况和没情况，走路的姿势也有细微的不同。
从下午第一节课，楚清雪装作不经意望向苏灿时的诧异表情，苏灿知道了结果。
他微微一笑，低头塞了支烟到嘴里，点上火，抽了一口。
这才发现周围老师同学震惊到凝固的表情。
走廊风景很好，苏灿从下午看到了晚上。
晚自习下课，苏灿又写了大半个钟头小作文才离开学校。
校外公园，苏灿总喜欢来这里办业务，一是他不想把工作带回家，一是怕妹妹发现自己做的这种灰色产业。
手机屏幕的亮光勉强照亮了他的小本本：
【周三：校花继母柳晴反差婊客户要求：满足她的奇怪要求备注：这两母女有仇佣金：2万起
周四：网聊客户XXX敏感缺爱客户要求：死皮赖脸缠着她等备注：要尽量代入，增加客户真实感佣金：1万/月】
啥？
今天是周三？我还以为周四呢！
早上起来忘看日历了
苏灿都糊涂了，周三的楚清雪继母自己昨天已经陪过了，这意味着今天就空出来了！
那自己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公园来干嘛？
不行，来都来了，问问下一位后面的客户能不能挪挪时间再说。
这已经是这个月最后一周了，这意味着，有的老板这个月就该结账了！
苏灿打开手机计算器算了一下：
21万-楚清雪2万-周四神秘网友1万-周五恶心富婆5万=14万
快了呀，到时候再问问富婆能不能借14万，就可以直接带妹妹去做手术了！
话虽这么说，但是人家富婆也不傻，平白无故为什么给自己借那么多钱，就因为自己帅？
难道要靠和富婆线下见面，牺牲色相去借钱？
苏灿想着富婆那张不好形容的脸，瞬间就打消了念头...
算了，慢慢来。
苏灿给那位神秘网友发了条微信，问要不要今天陪她。
公园里蚊子挺多，好在苏灿很快等来了回信，说是可以。
这位客户吧，总是给苏灿一种很熟悉的感觉，语气和说话的方式总感觉很像某个人，但是她又想不起是谁。
苏灿也不纠结，发过去一条消息，代表着这单的开始。
“宝贝，睡了吗？昨天睡得好吗？今天一天都盼着跟你聊天呢，能不能理一下我？”
这单是真正意义上的当舔狗，虽然是网络上的，但依然让苏灿尝到了舔狗的心酸。
发消息爱回不回...
好不容易回一条语气还是极度敷衍嫌弃的...
要不就是聊两句就要去洗澡...
不然就是去找姐妹玩去了...
自己还得巴巴的守着手机，以免对面回了消息，自己不能秒回。
也就是在网上，要是在现实中，苏灿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职业素养能让自己坚持住，不跟雇主翻脸。
这种精神折磨对于苏灿来说，比打他一顿还难受！
“谁让你叫我宝贝的！？再说一遍，不要乱叫！你是条狗吗？整天到处乱叫？”
苏灿看了消息之后笑了，这比喻还怪生动形象的~
苏灿对于这种辱骂早已见怪不怪了，相比于男人之间咒爹骂娘，这根本不算什么。
他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不会骂人了，跟挠痒痒一样。
“我错了，宝贝，别生气了，我以后不叫了还不行吗？”
“你还叫！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，你别”
苏灿字打到一半，想到按以往的经验，估计现在已经被删好友了，所以他索性发出去试试。
果不其然，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消息的前方，后面接着几排灰色小字：
“shaylee开启了开启了朋友验证，你还不是他（她）朋友，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，对方验证通过后，才能聊天。”
苏灿叹了一口气，开始疯狂添加好友。
没办法，这是之前约定好的操作，必须要快速，多频次的添加好友，以表达自己的急切心情，以及对对方的重视。
苏灿不敢含糊。
几分钟内，添加了三十多次好友之后，对面终于洗完澡，躺在沙发上，看出手机界面上方蹭蹭弹出的好友申请，嘴角上扬，随便点开一个，轻轻点了一下同意。
女人慵懒的躺在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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