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范围,那么我便会让这一切就变成真的。”
“......”
余平顿时生起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女子,衣服下的皮肤之上也不知何时冒出了些许冷汗,要这么说,这眼前的女子实力得夸张到什么地步?竟然能让假的变成真的?
“不可能,天下怎么会有这般厉害的幻术。”
想着自己打小学习武术长大,武道根基在于体术和血气,那么自然不能说怕鬼神,如今这女子却故意说着这些装神弄鬼的话,不就是摆明的挑衅吗?所以定然不能轻信,指不定这又是个幻术,就等着自己踩钩呢。
女子轻叹一口气,无奈右手一挥,只见周遭场景一下子就变了一个模样,眼前湍急河流成了涓涓细流,头顶万里晴空变成了乌云密布,而女子身后的风眠亭内,只见一个男孩正趴在那石桌上,像是睡着了一般,细眼看去,那不正是李匀苏吗?
“你把他怎么了!”
指着李匀苏,余平大声质问道,但女子只眨了眨眼睛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不过是睡着了,毕竟这是给你的虚境,他没必要也跟着进来。”
“为什么呢?我可不认识你。”
余平仍旧这样说道,自证清白磊落般看着眼前这样一个打扮奇怪的陌生女子,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冤枉感。
“因为他梦到的堪舆老者,其实是存在的,所以前来见我,也是顺应常理的,但你一不信鬼神,只为坚守道心,二不信天命,只求万物常理,所以今日只是给你一个示范罢了,经此一事后,想必你日后自然也就会信了这万物有灵。”
只见女子缓缓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如同毛笔般大小的纸筒,看上去,竟和先前少女所给李匀苏的那一个一模一样。
“你真是纳兰诗语?”
余平舒了口气,问道。
少女摇摇头,“只能说来此以前是,但作为影,其实严格上来说是没有名字这一说法的,当这纸筒一旦交出时,我们的名字也就只被刻在了应该存在的记忆里。”
小心接过那纸筒,余平还有许多的疑惑没有解开,比如女子和那堪舆老先生是什么样的关系,比如如何将虚境所发生的事情变成真的,要是那样做,先前王阳慧所给信封岂不是也成了真的,这样一来,王阳慧并未到场,又如何把他的记忆也篡改呢?
前疑未解,后惑升起,这是武夫最怕的事情。
不过女子貌似并没有给余平再次提问的机会,待回过神来再看时,眼前的女子早已经消失不见,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残音萦绕:“今日之事,只得两人知晓。”
余平失望的看着那眼前的虚空,自言自语说道:“诶!我说既然你是匀苏的影,为何又把我圈起来教训一顿呢?你圈他啊!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影主,喂!你还在吗?能听见吗?纳兰姑娘?”
怦,怦怦!
摸着心间跳动的心,这可大事不好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无故破了自己几十年不信鬼神的道心,怎么办?这下可玩完了。
慌忙下余平大步走向亭子,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李匀苏,余平坐在一旁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小子倒好,做两个梦多舒服?我他么一来跑到城里奔东走西,二来进这莫名其妙的虚境胆战心惊,坏事全让你师叔揽下来了,你是一点苦头不吃啊?”
但转念一想:“影?虽说江湖传闻中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,但是不至于这么巧,这好事轮到你小子身上来了吧?”
盯着手中那纸筒,其上的晦涩铭文自己是一个看不懂,但两端那两颗宝石则认识,那可是上等的西域宝石,罗姆玉,就这么一个指甲盖大小的,一颗少说也得卖个五两金子吧?要不......
“算了,怎么能打自家师侄的主意,喂!小子,醒醒!要下大雨了,喂!李匀苏!”
“真睡得这么香?”
抬头看看那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移动,一想这阴沉天气确实向来好睡觉,既然睡着了,那也罢了,免得醒来后自己又浪费精力去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遭遇,睡着了,就真当这是个梦算了,这般年纪,又能做什么出息事呢?
随后一只手提起李匀苏扛在肩上,将纸筒随意揣进袖口里,又看了看那河流方向,再三确认一番此时不再是虚境之后,才大步向着山腰处走去。
走在路上,余平还是好好回想着,要说这黑纱女子,多多少少还是给自己心里留下了一点阴影,想来以后要是再遇见这样的西域人,必定得好好提防一下不可。
“不过?”
余平喃喃道:
“不过那异术真的有这么厉害?这看起来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啊?如今就有这般实力了,那要是再来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什么长老,那岂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攻城略池,用着这幻术,能一统地洲八方也说不定。”
虽说自己这个想法过于极端,但是不能不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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