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老奴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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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点四

  “有何不敢?”

“没一件正事,不妨碍,就当看个乐子。”

“还是说,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?”

在崔灿雯的催促下,王福战战兢兢打着哆嗦,跪在地上打开了奏折。

王福表示,宦官爱权他不爱,他爱命!

梁家骨子里都是杀伐果断的主儿,谁知道他伺候了十几年看着温温吞吞的这位,会不会突然觉醒。

“有何感想?”

崔灿雯看着依旧在打颤的王福,犹豫着,要不要告诉王福颤动的幅度略显浮夸了。

下次记得演的更像点儿,否则她不介意小题大做,定王福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。

“老奴……”王福依旧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“朕竟不知王福公公何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”崔灿雯语气平淡,让人听不出喜怒。

王福双手捧着奏折置于额前“各位大人都是国之肱骨,老奴不敢妄加评论。”

“何为妄?”

“朕的命令,何人敢称之妄?”崔灿雯做出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样。

王福:总觉得陛下有种不顾及人死活的自信。

今日他敢对奏折提出意见,明日百官就敢把他送上断头台。

至于陛下,陛下顶多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怀念两句。

可他又不能不开口“老奴觉得,字很漂亮,词很精妙,句很传神。”

王福十分诚恳又真挚的夸赞道。

“字如其人,想必这位远在江夏的刺史大人肃肃如松,丰神俊逸吧。”

自年幼入宫,他便不曾出过长安城。

江夏的四时风景山川风貌他一概不知,更遑论一个刺史呢。

但,无论如何,夸夸夸是求生基本。

宦官对上文武百官,不想死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

骂也骂不过,打也打不过。

崔灿雯轻笑道“这你可就猜错了。”

“江夏刺史,是个名副其实的糟老头子,先帝爷在时评其庸庸碌碌,无甚作为。”

王福将头压的更低,额面几乎与地板接触。

这话,是他能听的?

“陛下。”王福欲哭无泪。

他竟从陛下的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。

“没其他感想了?”崔灿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扳指。

“老奴愚钝。”

“老奴没读过什么书,不识得什么大道理。”

回应王福的是玉扳指碎裂在地的清脆响声。

梁少渊砸碎了她两个琉璃瓶,她砸碎一个玉扳指,也不过分吧?

不过分!

“朕留你在身边就是和稀泥的吗?”

“朝堂群臣欺朕年轻无实权,忍能对面为权臣。”

“如今,竟连你都不肯对朕说实话。”

“朕,实在失望。”

崔灿雯长叹一口气,眼神幽暗冷漠。

王福的额头上冒出冷汗,这下的颤抖真实了。

宦官存于世,靠的就是帝王的宠信。

一旦失了圣心,卑贱如尘土。

“陛下,陛下。”王福踉跄着爬过来,不住的磕头“陛下,老奴实在不知江夏刺史的奏折有何问题。”

虽说他夸的有些过分了,但那遣词造句的确算得上妙笔生花啊。

“你既也认同奇石乃上天祥瑞有护佑社稷之能,不若你亲自为朕寻一奇石,以表忠心?”

这话,听的王福一愣一愣的。

还来不及反应,声音又响起“只要你能为朕寻到称心如意的奇石,朕允你参政。”

王福:天要亡他,祸不单行!

参政二字,远比奇石更可怕。

王福咬咬牙,打算打感情牌,哭诉一下十几年的主仆情,却见上首之人已经重新执起朱笔,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。

三言两语,他等同于被流放了?

“还耽搁什么,不去吗?”崔灿雯边批阅奏折,边随口道。

王福,绝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
“恳请陛下再给老奴一次机会。”

“老奴突然有了个不太成熟的想法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见王福改了话锋,崔灿雯饶有趣味的抬起了头。

历朝历代总管太监都是最擅长揣度帝心的,总不能就王福是例外。

“讲。”

“既先帝爷金口评其庸庸碌碌,不如将江夏刺史罢官吧。”

崔灿雯:不成熟都罢官了,成熟是不是就直接抄家灭族了?

有一说一,这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有些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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