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会死?”羊献容站立不稳,差点摔倒,“昨日不是还好好的?”“他喝了那么多的酒,能不死么?”刘聪死死地盯着她,“我告诉你,即便是我杀兄夺皇位,是因为那几个人该杀。但刘曜是我的兄弟,是我最看重的人。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必然是要找人陪葬的。你,就是第一个!”“他死了?”羊献容颤声又问了一遍。“你希望他死么?”刘聪反问道。“刘聪,你说实话!”羊献容...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