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是气泡冰!”
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马上回答。随即警惕的反问道: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们找苏将军苏陵。”
一个士卒抢先回答。
“苏勇,他们找你父亲呀。”
另一个男孩兴奋地喊了起来。
“既然如此,三位请跟我来。”
苏勇说完,不慌不忙收拾渔网工具,径直往前走去。
不一会,来到一排小木屋前,走入了一座较大的宅院。
“父亲大人,有人找你。”
苏勇一进门就大声喊了起来。
屋子里马上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剑眉朗目,膀大腰圆,步履稳健,一身汉人的装束打扮。
“这是驸马爷、逐日王苏陵苏将军。”
一番寒暄过后,一名士卒马上给盛怀安作了介绍。
“晚辈盛怀安拜见苏将军。”
盛怀安立马上前,躬身行礼。一边心里嘀咕,这苏陵真不简单,既是驸马,又是王爷,还是个将军。听其姓名,观其样貌举止,俨然是个汉人。到底应该怎么称呼?迟疑片刻,他还是选择了将军的称谓。
“这位是圣朝御前侍卫盛怀安,和亲护卫队统领,因保护不周,致使圣朝公主落入南匈奴之手,又不肯归降,受大单于责罚,到此牧羊。”
另一个士卒连忙介绍起盛怀安。
“御前侍卫!”
苏陵面露惊诧之色,失声喊了出来。他撇了撇盛怀安,一眼便看到了他腰间的青龙雁翎刀。
苏陵冷哼一声,也不说话,欺身上前。盛怀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青龙雁翎刀已经到了他的手里。
“没错,没错。”
“御前侍卫!”
“青龙雁翎刀!”
苏陵一边摆弄手中的刀,一边细细品赏,一边赞不绝口,充满羡慕敬畏的神情。
苏陵马上吩咐下人安排宴席,款待三位客人。席间,苏陵没有多问什么,只是不停介绍破冰所网的鳕鱼。
夜间,苏陵把盛怀安单独招入内堂,详细询问和亲的经过。
盛怀安没有隐瞒,把大致经过复述了一遍。当然,独孤梅代替周默言舍身相交这一细节,他没敢实话实说。
苏陵听得很认真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他的眉头越皱越深,一脸狐疑之色。
他显然听出盛怀安言词里的破绽,只是不愿说破而已。但听到乌云公主率铁骑相救脱险一节,他的眼角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,盛怀安敏锐的捕捉到了。
后来,见盛怀安路途劳累过度,一脸疲惫,就命他早早就寝休息。
这一夜,盛怀安睡了个久违的安稳觉,直到第二天自然醒。起来一看,已经是大中午了。
午饭后,苏陵送两个士卒回单于王庭复命后,又招盛怀安到内堂闲叙。
“观将军壮貌,听将军言行,明显不是胡人,怎么落脚在这遥远的极北苦寒之地?”
盛怀安见自己的情况已经说得差不多了,再深究下去恐怕要露馅,马上反客为主,直击主题。
苏陵面色凝重,久久没有说话,不住叹息。最后,苏陵攥紧右拳,重重砸在桌子上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,把自己的传奇经历原原本本告诉了盛怀安。
苏陵是威震边关的圣朝猛将,有国士之风。与匈奴征战多年,大小十余战,少有败绩,声名鹊起。
匈奴庭一役,武帝派遣五路大军大举分兵深入匈奴腹地,分进合击,直逼匈奴庭,意图毕其功于一役。此时正是匈奴的鼎盛时期,尚未因五单于内讧而分裂为南北匈奴。
苏陵率所部五千步卒一马当先,势如破竹,如期抵达匈奴庭前沿。其它四路大军未能如期到达,苏部遂成孤军深入之势,陷入以逸待劳的匈奴3万骑兵重重包围。
苏陵率部拼死抵抗,射杀匈奴一万余骑。乌顿单于震惊之余,又调五万骑兵助战。五千步兵遭到十倍与己的匈奴骑兵四面合围。苏陵率部固守待援,援兵迟迟未到,终因众寡悬殊,矢尽粮绝,除不足400人逃回圣朝,其余战败被俘。
苏陵被俘后,乌顿单于慑其威名,感其忠勇,竭力劝降。苏陵不为所动,宁死不降。
后来,圣朝使者出使匈奴,问起苏陵将军情况,陈说圣朝愿以历次战争俘获的十名匈奴将军,外加千匹绢帛相交换。乌顿单于诈称苏将军早已归降,招做驸马,封逐日王。使者信以为真,回朝据实复命。
武帝震怒,诛苏陵母、妻、子三族。
苏陵闻训,痛不欲生,但仍拒绝投降。乌顿单于没辙,遂把苏陵囚入地窖。断绝饮食三天不死,天降大雪。匈奴以为苏陵是天神下凡,于是便放他到北海牧羊,非邸羊不得归。乌顿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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