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锦衣卫,朱瞻基身着一身碧绿公子炮,贵气十足,略显焦急地跑进了衙门。
朱高燧一身飞鱼服,靠在椅子上,双腿搁在面前的桌案上,脸上表情似笑非笑,仿佛带着几分不满,见朱瞻基进门,他轻笑道:
“皇太孙来了,怎么都不吭一声啊?”
“别劳烦兄弟们了。”朱瞻基坐在下属位置上道:“三叔找我何事啊?”
“飞鱼服呢?”朱高燧语气讥讽:“今儿没穿啊?”
朱瞻基一愣,立马笑道:“在三叔面前,我就不装了。再说了,穿便服显得亲切。”
朱高燧眼神戏谑,表情有些不满:
“你还知道自己是冒充的?你不觉得有些事儿,你得跟我说一声吗?让你三叔闹那么大笑话,你在旁边看热闹?”
朱瞻基脸色渐渐严肃,面露不解,“什么事儿啊?”
朱高燧表情不变,颇有几分胜券在握的模样:“我的犯人呢?”
“什么犯人?”
朱高燧眯了眯眼睛,放下双腿,坐直身子:
“两个月前在钟鼓楼前抓的靖难遗孤呢?刺杀皇上,天子第一号囚犯,锦衣卫诏狱居然丢了人。”
他突然笑了起来,笑容中夹杂着几分莫名:“这不是开你三叔的玩笑吗?”
他站起身,走到朱瞻基面前,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
“人呢?去哪儿了?”
见朱瞻基不说话,突然拔高音调怒吼道:“去哪儿了!”
朱瞻基吓得脖子一缩,朱高燧身体前倾扶在椅子把手上,怒道:
“太子监国居然出了这样的要案,还把犯人救走,你当我北镇抚司的眼睛是他妈瞎的吗?!”
朱瞻基衣袖一挥挡着脸,嘀咕道:“北镇抚司房顶那么厚,烤着谁也不该烤着我三叔啊。”
朱高燧气的一把拉下衣袖:“你是说我被晒晕了是吗?”
朱瞻基微微抬头,与他直视:“犯人是我放的,可这其中的原委,我没法跟您说啊。”
朱高燧双眼微眯:“北镇抚司监管天下一切要案,怎么,你要做我的位置?”
突然间,只见朱瞻基右手伸入怀中,掏出一物,低眉顺眼却语气自信:
“我是奉旨办事,有先斩后奏之权。”
朱高燧定睛一看,赫然是一面金牌,上写‘如朕亲临’四个大字。
眼角一抽,身体下意识后仰,朱瞻基却猛地朝前一推:“三叔您要骂就骂他,别骂我。”
朱高燧一把抢过金牌,看着金牌上那四个大字,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愤怒,但转瞬间就消失不见,反而大笑起来:“
“大侄子!”
“哎。”
“有什么话跟你三叔说嘛。”他走上前,拍着朱瞻基的肩膀,一把将金牌塞给他:“你别揣怀里啊。”
朱瞻基将金牌塞入怀中,这事儿,算是过去了。
朱高燧突然俯身道:
“我可提醒你啊,那个跟你在秦淮河上厮混的小娘们儿,你可小心点儿!”
朱瞻基神色微动,立刻点头,一副很乖很听话的模样。
.......
鸡鸣寺里,一群可可爱爱的小沙弥在练习金鸡独立。
朱瞻基身着一身飞鱼服,身后跟着穿着常服的孙若微,抬头看去,麻绳从一个房屋的顶端接到另一个房屋顶端,姚广孝站在麻绳上,诵读经文,虽有轻微晃动,却整体却稳若磐石。
高空的风吹的他衣袍猎猎,却难以吹动他的身体。
孙若微惊奇地打量着,朱瞻基抬头唤了声“老和尚”。
房屋之中,朱瞻基亲自煮茶,为三人都倒了一杯。
姚广孝刚刚拿起茶杯,朱瞻基突然道:“老和尚,这茶你可不能白喝。”
姚广孝不解,只听朱瞻就继续道:
“我身边这位,是我的新朋友,她特来请教,请教她的三世因果!”
这是强项,姚广孝拿着茶杯一饮而尽,“女娃娃。”
孙若微点头,姚广孝朝着朱瞻基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
待朱瞻基出门之后,这位老和尚才起身,他上前双手扶住孙若微的头颅道:
“姚广孝摸骨的本事,可是天下一流。”
额顶,眉心,双颊....就在姚广孝摸骨至下巴处,孙若微倏地抬头。
卡擦!
姚广孝手上的念珠断裂,一颗一颗的珠子滚落下来。
恰巧此时,朱瞻基推开了房门。
“别动!”姚广孝沉声说罢,最后一部分摸完,离身抱歉:“是老和尚的手重了。”
朱瞻基进门看着散落一地的珠子,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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