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篝火夜哲兰诉情,九重天桃渊起誓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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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点六

  缘去缘来终有时,万里相遇有定数。

难辨只因皆凡人,天机终究由一算。

烈酒冲进了哲兰的脑中,与忧愁迅速混合在一起,化作醉意,哲兰恍惚的睁大双眼,在火光中显得尤为悲伤,她咽下那口烈酒,叹口气对霍芷心说:“也罢…也罢…如你所言,我们原本是兄弟姊妹四人,在或托之上还有个三弟木颜,大姐昭王妃之所以对或托无限溺爱,完全是因为十年前的那场部族之战”,说到那场部族之战,哲兰的眼中尽是火光,或许这火光仅仅是面前的篝火映在她的眼中罢,“当年青塔部族挑起战争,战乱席卷王室,大姐带着木颜逃命时,不慎与木颜走失,尸首全无,后来王室平定部族战乱后,大姐便将对木颜的愧疚与思念全都弥补到或托的身上,对或托百依百顺,才使得或托养成了这般骄纵的性格”。

哲兰垂下头,拿起酒壶,又深深地饮上一大口烈酒,眼角在篝火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泪光,霍芷心将手轻轻放在哲兰的手上,霍芷心手心的温度瞬间传到哲兰的心上,她拭去哲兰眼角的泪水,亲昵地说:“这场战争一定不像你说的那么简短,失去至亲之痛,我感同身受你一定心如刀绞”。

哲兰被霍芷心的话戳中心底的最沉的疼痛,她抓住霍芷心的手,抱着她放声痛哭,是啊,在这场短暂的部族之战中,她失去的不仅仅是三弟木颜,还有他们的父母,这种深埋心底的痛苦永远也不会消失,这十年来她看似不再悲伤,却因为霍芷心的感同身受,让她放声痛哭。

哲兰的泪水流在霍芷心的肩头,她的哭泣在塞北的夜空中徘徊,摇曳的篝火似乎也向她们吹去暖风,哲兰呆呆的望着篝火,那高耸的火苗和与那场战争中的大火一样灼热。

十年前的那片狼烟中,战火纷飞时,昭王妃怀中带着十岁的木颜策马逃出营寨后,不知行进多久,也不知行到何处,风沙遮住了前面的去路,风沙过后昭王妃却发现怀中的木颜不见了,后来昭王妃也曾派人四处寻找都不曾有消息。

终究天意使然,任凭人千算,不敌天一算,说来那时木颜与昭王妃在战乱中走失后,被风沙卷走,滚落在大漠中,幸而遇到一骑中原商队,这中原商人正是云州首富花言,说起云州地界的首富花家正是无人不知,花家之所以被百姓常谈起并不是只是富甲云州城,还有一件趣事便是花言已经年过不惑,尽管娶了三房,却仍旧膝下无子,是至日久,他也便看淡此时,不再强求,可却偏偏凑大漠中捡到个小公子,花言将木颜带回云州花宅后,便将木颜认作亲子,念在大漠中捡到他,实为天意,便为他取名花漠,整日唤他漠儿。

且说乾坤图被若仁重启前一天的人间云州地界,花宅中传出惊人消息,花老爷的独子花漠被番匪掳劫去做了肉票,送来一封索要钱财的勒索信,正在花宅上下焦急之时,谁成想番匪劫走花漠后,将花漠五花大绑的仍在马背上,也该是这木颜小王爷的命数也到,他挣扎中竟从马背上滚落下来,可巧的是他正从下坡滚落,又被绑的结结实实,像个停不下来的滚石,被番匪找到时,头破血流而亡,为何会说到木颜小王爷,只因木颜小王爷与帝邪星白墨相貌相同,只不过乾坤图未重启之时,这两个人还是毫不相干的平行世界之人,一旦乾坤图被重启人间后,往生的木颜小王爷便成了乾坤图中再造的白墨,换言之就是白墨借了乾坤图中木颜小王爷的肉身得以重生,只可惜木颜小王爷的凡胎肉体不足以唤醒白墨的仙根,而白墨也失去了所有的记忆,成为了一个没有前世今生的人。

若说凡人太痴,宁愿会为情放弃所有,那若仁这个仙族之人就太过执着,为了让白墨体内,他师兄清仁的仙根复活,执念重启乾坤图后,发现白墨仙根沉睡依然失去所有记忆,在缥缈殿中唤来桃渊,他深知桃渊与白墨情谊深厚。

若仁望着窗外的仙霞山上的云雾,凝重地对桃渊说:“你可愿助白墨重回仙族”。

桃渊突然听到若仁这番问话,心中万般疑虑,“掌门,墨儿真的还活着?”

若仁点点头,闭眼沉思片刻,才缓缓说:“确是,白墨已得重生,坠落人间凡尘,仙根沉睡失去前世今生记忆,本掌门要你去人间助白墨唤醒仙根”。

桃渊听到若仁这番话,心中暗自高兴,却又忧虑起来,“桃渊愿往,只是…只是不知要如何唤醒墨儿的仙根”。

“白墨的仙根被封,皆是因他体内吸收了广灵龙王的龙珠,龙珠至阴至寒,白墨如今在人间凡胎肉体无法抗衡龙珠的至阴至寒之气,如果不能尽快唤醒他的仙根,他也将命不久矣,能够唤醒他体内仙根也为有此一法…”若仁说到此处突然听了下来,若仁之所以停下来因为这个办法不过是仙族的传说,万年来根本无人见过,桃渊深切的眼神望着若仁,若仁终究要说的,“灵修境上祖玄机子镇压崇魔,灰飞烟灭之时,曾留下五颗丹珠散落人间,上祖的丹珠至阳至热,完全可以与抗衡龙珠的阴寒,这五颗丹珠依五行而生,将五颗丹珠汇聚白墨仙根中,定能使仙根复活”。

只是若仁没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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