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鹊画凡心初春动 玉罗花府受重伤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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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点六

  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,宝马雕车香满路。

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

娥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想去,众里寻他千百度。

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

且说起花家老爷打听五彩雀的家世时,便早已经对五彩雀的身份起疑心,五彩雀听到花老爷问起自己的名讳时,竟指了指白墨,说:“他还没想好给我取什么名字呢”。

此话一出,宴席上一番寂静,白墨马上向五彩雀使个眼色,然后替她掩饰道:“姑娘的闺名岂是随意告之,想必姑娘定是仙人,姑娘救我时正是从天而降,我想就算不是仙女也是世外高人”,如此搪塞也算过去。

夜阑,方休,白墨走出宴席,穿过角门,五彩雀变作仙雀儿立在他的肩头,叽叽喳喳对着他的耳朵叫个不停,白墨带着几分醉意,月光零零洒洒的照在墙院里,他顺着墙院走进花园中,夏热的凉风吹在脸上,让他微醺地脸感觉到无比清爽,他自己也不知走到了哪里,只在一处假山中看到一扇小门,小门上写着藏春坞,他推开小门,顿觉得一阵阴凉的气息扑来,这洞中果然别有洞天,花扑满墙,案几宝瓶,笔墨纸砚,画轴美图,走进后,定然看到墙上挂着一支弓箭,弓箭制作精美,雕画仙雀儿飞舞其上,他拿起弓时,手中闪动一阵金光,仿佛弓箭被他的手附上灵气,忽而片花瓣从他的面前飘下,落在案几上,他走到案几上捡起花瓣,案几上的画纸上突然出现两句诗:风啸雨撕金尾箭,鹊画仙弓落人间。

他挥起手中的弓箭仔细端详片刻,再看案几上时,两句诗词依然消失不见,花漠心中想到:“原来此弓乃仙族鹊画仙弓,这弓上的仙雀儿刻画的惟妙惟肖,正如仙雀儿姐姐一般灵巧”,他看着五彩雀,伸出一只手,五彩雀飞到他的手中,“姐姐便以这仙弓为名,名唤鹊画,岂不妙哉”。

五彩雀听到这个名字,仰头叽叽喳喳叫着,在洞中欢腾飞舞,忽而落在他的肩头,忽而落在他头顶,摘下一片花瓣,飞旋在他的身边,变作一位少女靠在他的肩头,将花瓣插在发髻之上,欢快的念叨“鹊画…鹊画…”

白墨似乎酒意更甚上头,眼神模糊,微微笑着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鹊画,头晕目眩,再醒来时便看到怀中躺着的鹊画,依旧觉得头昏昏沉沉,想是昨日酒醉的缘故,白墨低头看看依旧沉睡的鹊画,鹊画歪着头,躺在自己怀中,微卷的睫毛俏皮可爱,发髻上的粉色花瓣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庞,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鹊画卷翘的睫毛,惊醒了她,睁开眼睛甩开白墨的手,竟险些将白墨推到,鹊画转身拉住了他的手,白墨却又将鹊画拉倒在自己怀中,年轻的身体,有意识的拥抱在一起,紧紧的贴合着彼此,望着彼此的眼睛,似乎眼神中尽是对方的身影,

可是不经人间世事的鹊画哪懂得什么人间情爱,只觉得脸颊绯红一片,竟然还问起他来:“为什么我的脸好烫,我的心跳好快,我怎么啦”。

白墨微微一笑,将鹊画在怀中搂的更紧,就这么深深的望着她,望着她的眉,望着她的眼,望着她绯红羞涩的双颊,心与心的贴近,感受她的心跳,直到藏春坞的小门被人推开,吱呀的开门声传来,于是他扶起鹊画,鹊画也娇羞的捂着脸,躲避花漠的视线,变回仙雀儿飞到他的肩头,白墨走出藏春坞后,看到是家中仆人正在寻找自己。

花母赶来满脸焦急的将他拉住他的手说:“漠儿,你怎得在这清冷的破山洞中睡了一夜啊”。

他解释说:“母亲,这藏春坞中可是别有洞天,怎得会是清冷破败,如此雅致之所,何来不妥”。

花母同仆人们顿时疑惑起来,花母结结巴巴地指着花漠身后的假山说:“你...你…你说的可是胡话,可是昨夜醉酒还未醒…”

白墨奇怪的看着母亲的质疑的眼神,转身指向山洞,可此时哪里来得山洞,只有这个假山罢了,遍寻了整个假山也再找到藏春坞,更何谈洞中的景致,还有那把鹊画仙弓,还有案几上的诗词,他想失控一样的围着假山寻找,果真什么也找不到,他惊慌失落的坐在假山的石头上,细细的回忆昨晚的一切,难道真是自己喝醉了,一切都是醉梦,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是从藏春坞的山洞中走出来的,这个一切都让他晕眩,他望着假山,望着天空,脑中天旋地转,恍惚间他晕了过去。

花母被吓地哭天抢地的呼喊着儿子的名字,花老爷请来了云州城中所有的名医也未等诊断出儿子的病因,看着儿子逐日昏迷,体渐消瘦,焦急中遣人去城南四鸣观,请道法仙人来为儿子驱邪治病,可是仍旧无济于事,花老爷便在云州城中张榜寻医,正得此时,桃渊与玉罗抵至云州地界,便听闻城中首富独自病重昏迷的消息。

桃渊心焦万分,“想来是龙珠的至阴至寒之气在墨儿体内扩散,若不寻得丹元,恐怕难以回天,要尽快赶去花宅,看看墨儿的情况”。

可是玉罗却在此时故意拖延行程,桃渊怒气中飞走,想要独自赶去花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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