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量剑湖宫的地牢之中,木婉清幽幽醒来。
晃了晃脑袋,似是记起了什么,眼瞬间地睁大,想要起身查看,手脚处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。
疼痛让木婉清冷静了些许,抬头打量四周。
紧接着,她就骇然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尽数除去,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。
而自己也被人反绑在一张床板上。
手脚皆被细线捆住,被捆住的还有她双手双脚的大拇指。
这让她的手脚使不出一丝的力气。
如同一只青蛙一般趴在上面。
木婉清用尽全力想要挣脱,却发现细线极其坚韧,怎么都扯不断,反而因挣扎勒出了道道血痕。
加上地牢本就潮湿,时不时会有水滴从上方滴落。
水滴滴落在,木婉清光洁的背上,经过背上的伤口时,总是带起一阵撕裂的痛感。
使得原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木婉清更加绝望。
她开始大声的嘶吼喊叫,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。
“是木姑娘吗?”
木婉清这才发现在地牢的另一侧柱子上绑着一个人,赫然是姓段的那小子。
木婉清连忙急道:“不许往这边看,不然我挖掉你的眼睛!”
但在看清楚之后,她便不再喊叫,放下心来。
因为段誉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,什么都看不见。
木婉清开口询问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!”
“是之前木姑娘你昏迷时,钟灵告诉我的。”
“钟灵?那他人呢!”
段誉闻言,摇了摇头。
“小生不知,之前来了两个人,将钟姑娘带走了!”
“至于带去什么地方,我也不知道!”
木婉清顿时气急,冲着段誉吼道:“那你有什么用?跟块木头一样!”
木婉清和钟灵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甚笃,如今钟灵生死未卜,怎么能不着急!
听着木婉清的话,段誉顿时就蔫儿了,委屈巴巴的道。
“我也不想啊,那两人带走钟灵时,又在我的脑袋上来了一下,我当时就昏过去了,只是听到木姑娘你的喊声,我才醒过来!”
心系钟灵的安危,木婉清又开始挣扎了起来。
“木姑娘不要挣扎了,这琴弦被我用桐油泡过,你是挣脱不开的!”
“为了困住木姑娘,我可是拆了三把上好的古琴,那可都是左宗主的心爱之物。”
地牢的牢门被打开,一个头戴恶鬼面具的人走了进来,不是许戈还能是谁?
“你把钟灵怎么样了!”
木婉清冲着许戈恶狠狠的吼道。
许戈没有回答,听着穆婉清的身子笑道。
“木姑娘,你之前就已经被我看了脸,现在又被我看光了身子,看来你是非嫁给我不可了!”
“毕竟以姑娘的武功,你可杀不了我。”
“我是在问你钟灵,你把她弄哪去了!”
“钟姑娘我自然已经放了,毕竟我与她又没有什么仇怨。”
“好了木姑娘,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许戈将手中的折扇合拢在手掌轻轻敲击着。
“呸,我木婉清就是嫁鸡嫁狗也不嫁你。”木婉清对着许戈啐了一口。
不过,因为距离太远,木婉清也抬不了头,也没有吐中。
段誉却在此时开口道:“我和木姑娘与你也没有仇怨,你也把我们放了吧!”
“没有仇怨?呵呵”许戈被段誉的天真蠢笑了。
随即话锋一转道:“没有仇怨,那日你与木婉清差点杀死我灵鹫宫的四个婢女,你管这叫没有仇怨?”
“这…”许戈的话,让段誉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。
“难道对方要杀我们还不兴我们还手吗!”木婉清出言讥讽。
“当日她们只是要你摘下面纱,你便痛下杀手,我自然知道你的誓言,如若对方是男子,你要杀他们无可厚非,她们是女子呀!”
“你说呢?段公子!”
许戈转头看向段誉,段誉自知理亏,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“好,就算你们是为了自保,迫不得已才动的手,那后来呢?”
“那时我偶有所感,观看你们的战斗参悟剑法,你们若是继续缠斗在一起,你们谁生谁死,我都无所谓。”
“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朝我射来一只袖箭,打断了我,你我皆身在江湖自然应该知晓断人机缘,如杀人父母!”
“然而你们却跟我说,你与我没有仇怨!”
木婉清哑口无言,银牙一咬,说道:“你要杀便杀,我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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